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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源:戰(zhàn)“疫”青年的“變”與“不變”

2020-3-13 21:39| 發(fā)布者: admin| 評論: 0|來自: 人民日報客戶端江西頻道

摘要: 三月的安源,和風拂面。陽光從安源山挺拔的蒼松翠柏枝頭潑灑下來,映照在青年毛澤東雕像旁的大型公益廣告牌上。使得“小城大愛,工運搖籃”八個大字更加熠熠生輝。春天的安源,雖然籠罩著嚴密的疫情防控氣息,但一個 ...

三月的安源,和風拂面。陽光從安源山挺拔的蒼松翠柏枝頭潑灑下來,映照在青年毛澤東雕像旁的大型公益廣告牌上。使得“小城大愛,工運搖籃”八個大字更加熠熠生輝。

春天的安源,雖然籠罩著嚴密的疫情防控氣息,但一個多月以來發(fā)生的一些人和事,不知不覺讓我們胸中升起層層的暖意。特別是遍布小城的志愿者服務站點里,活躍著一個個充滿朝氣的身影。他們就是因延遲開學而未返校的大學生志愿者。雖然在父母眼里仍然是“乖女兒、寶貝仔”,為了織牢疫情防控網(wǎng),他們沒有選擇“宅”在家中,而是上演了一場場“變形記”,主動擔當,奮戰(zhàn)一線,為這個不一樣的春天抹上了一道青春的靚色……

“買菜小白”變身“菜場快遞員”

“這顆花菜挺好的,怎么賣?”“這大蔥看著多水央,多少錢一斤?”流萬村智慧農(nóng)貿(mào)市場的菜攤前,盧浩正在仔細挑選著蔬菜!皢眩颇四悴辉诩依锟磿?怎么你媽舍得讓你來買菜?”鄰居家二嬸見了忙笑話他。盧浩不好意思地抬起頭,臉上泛起了紅暈。他指了指身上的志愿者馬甲說:“二嬸,今天我干這個呢!”

盧浩今年19歲,是井岡山大學醫(yī)學部的大一學生。作為家里的獨生子,要到村上去當一名大學生志愿者,當初爺爺奶奶、爸爸媽媽是死活都不同意。盧浩作了幾天的工作都沒能說下來。最后還是他一句話把家里的長輩們鎮(zhèn)住了。“你們讓我選擇學醫(yī),不就是要我學醫(yī)者仁愛之心嗎?全國那么多的醫(yī)生護士奔赴武漢,他們那么危險都敢去,我在家門口作一個志愿者都不敢嗎?”大人們聽他這樣說,舍是舍不得,也只好由他去。

春節(jié)一過到村上報名后,因為疫情防控形勢比較嚴峻,村上就安排他進了物資采購組,為村子里安置區(qū)的村民送菜,好減少市場人員流動。盧浩以前從來沒有買過菜,在家里,這都是媽媽干的活,媽媽甚至廚房都不肯讓他進。為了干好志愿者,他只好虛心向媽媽請教。每次根據(jù)村里交來的菜單買好菜,裝在小三輪上,他就一邊騎一邊拿著喇叭在各個樓棟招呼:“今天的菜已經(jīng)買回來了,叔叔阿姨們可以下來拿啦,有爺爺奶奶不方便下樓的跟我說一聲,我送上去!”每天下來,手機上的微信運動總有20000多步。

每當聽到大家伙稱贊“浩乃,今天這個菜買得多新鮮啊,你現(xiàn)在可是買菜的行家了”“小盧,謝謝你幫忙,辛苦你了!”盧浩蹬著小三輪跑得更快了,雖然大腿感覺有些酸脹,但心里熱呼呼的。

“乖小妹”變身“女漢子”

“我是一名入黨積極分子,我志愿加入疫情防控志愿者隊伍,做自己力所能及的志愿服務!”這是汪公潭村的謝婧寫在志愿服務申請書上的話。謝婧今年20歲,是江西科技師范大學大二學生。在學校表現(xiàn)優(yōu)秀,上個學期被學校列為了入黨積極分子。她是爸媽的獨生女。雖然生在農(nóng)家,在家里那也是毫無疑問的“掌上明珠”。謝婧一向聽話,愛學習,很少讓父母操心。但這次為了當志愿者,她差點和爸媽吵翻了。

為什么一定要去當這個志愿者?她太愛她的爸爸媽媽了!也愛這個村子里的爺爺奶奶、叔叔阿姨和兄弟姊妹們。一個村子里住著,非親即故,低頭不見抬頭見。在疫情面前,她不想任何人有閃失。自從在網(wǎng)上看到那個女孩追在靈車后面,撕心裂肺的喊著“媽媽,我愛您!您不要拋棄我!”的視頻后,每每想起,她的心中都一陣發(fā)顫。雖然對新冠病毒不是很懂,但通過瀏覽網(wǎng)上的信息,她知道做好防控非常重要,她更知道這個村子里人們的日常習性!罢l以前經(jīng)歷過這樣的防控呀?大家都隨隨便便慣了!”謝婧介紹道,“沒有人站出來勸說,哪個會受這個約束嘛!

在村口的防控點,謝婧不停的播放著喇叭:“疫情防控正是關(guān)鍵時期,不可松懈,請注意通風、消毒,出門戴口罩、不聚集……”,一邊招呼:“您好,請測量下體溫,請掃碼注冊萍碼通”。平日里謝婧是個性情溫和的女孩,但在防控最緊要的階段,她總是跑上跑下,不怕糾纏也不怕辛苦,堅決做到不漏一車一人。那時在她身上完全看不到“乖小妹”的影子,活脫脫的是一個“女漢子”。

“宅家鮮肉”變身“戰(zhàn)疫健將”

背起幾十斤重的消毒工具,穿著厚厚的工作服,伴隨陣陣“哄哄哄”的聲響,用時兩個多鐘頭,羅曉峰和志愿者服務隊一起,終于完成了龍華云錦小區(qū)的消殺工作。

自從2月10日報名參加三角洲社區(qū)志愿服務隊以來,這樣的場景便基本成為了他的日常。

羅曉峰19歲,是南昌大學藥學專業(yè)大一學生。瘦瘦高高,白白凈凈,不過看起來還蠻有精神頭兒。他家就住在這個社區(qū)的鳳凰天成小區(qū)。疫情發(fā)生后,爸爸是稅務部門的黨員干部,每天忙著為企業(yè)復工復產(chǎn)服務;媽媽是三角洲社區(qū)的工作人員,下沉在網(wǎng)格一線防控,起早貪黑更是忙得不得了。只有他陪著外婆在家,還要不時勸解外婆對爸爸、媽媽的擔心。

隨著復工復產(chǎn)政策的落實,為了保證人貨流通,社區(qū)的死卡都撤掉了,但防控的要求一點也不能放松。三角洲社區(qū)管理了6個較大小區(qū),有4200多戶近2萬人。防控對網(wǎng)格員的要求更高了,媽媽更累了?粗鴭寢屢惶焯煦俱驳纳碛,羅曉峰暗暗的掉下了眼淚。他覺得自己作為兒子、一個男子漢,應該要盡量為媽媽分擔一些。他先是做通了外婆的工作,繼而又說服了爸爸、媽媽,參加到媽媽工作的三角洲社區(qū)志愿服務隊,擔任了一名志愿者。

在消殺工作中,他總是不錯過每一條小路、不放過每一個角落,特別認真。每次做完一個小區(qū),即使是乍暖還寒的早春天氣,衣服也全被汗水打濕。每當媽媽心痛地讓他休息一下,他都會打趣自己“以前鍛煉不夠,體力有時還不行。這樣干下來,相當于報了一期健身班呢!現(xiàn)在一口氣爬十幾層樓梯都不成問題了!”

象盧浩、謝婧、羅曉峰這樣的小年青,在這座小城還有很多很多,他們只不過是這次疫情防控期間2萬多安源青年志愿者的縮影。

走在安源的大街小巷,有一種莫名的東西深深地感染著我,說不清、道不明……

走到巷口,有一座木制雷鋒小屋,里面的不知哪個阿姨的收音機正在播放詩歌朗誦“瀟灑萍鄉(xiāng)縣,弦歌遍一城。人無橫劍習,戶有讀書聲!苯K于我看到了路邊那一排宣傳櫥窗,里面陳列著近年來本地的全國道德模范龔全珍、中國好人段華勝、以及一系列江西好人、萍鄉(xiāng)好人。哦,我感覺到了:原來這些安源小青年的身上,變著的是不斷的成長、成熟,不變的是心中的“愛”呀…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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